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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蒋珊和蔡小慧起身还礼，林楚虹请二人坐下，自己在另一边的蒲团上盘腿坐下，对蒋珊微微一笑，说：“山下小姐，初次见面，很荣幸我这个简陋的地方能迎来两位尊贵的客人。”

    蒋珊虽年轻，却是见惯了大场面，微笑道：“这样的地方说简陋，夫人过谦了。夫人既然说是初次见面，又何以确定我的身份呢？我有点好奇。”

    林楚虹嫣然一笑，说：“蔡小姐知道的，我一心要招纳史晓峰，自然会把他的所有人际关系调查清楚。”

    林楚虹轻轻抿了一口茶，继续说：“今天和蔡小姐一同出现在巴黎秀场的女孩，如此年轻，如此美貌出众，如此优雅得体，除了史晓峰的堂妹，日本山下组大小姐山下杏奈，我想不到第二人。”蒋珊微微一笑，说：“谢谢夫人，您过誉了。”这种赞美她从小听惯了，但从林楚虹这样的女人嘴里说出来，分量就不同了。

    “今天请二位来，一是想结识山下小姐，二是有句话要问蔡小姐，蔡小姐一定知道我要问什么吧？”林楚虹微笑看着蔡小慧。

    蔡小慧早有准备，笑道：“我说过下次见面就能猜出你的真实身份，你当然是问这件事。”林楚虹盯着她的眼睛，一字字道：“那么你的答案是？”

    蔡小慧淡淡道：“我的答案是，你就是菊花杀的最高首领！也许你们有别的说法，什么帮主啦、教主啦、总舵主啦、瓢把子啦、扛把子啦…总之都是一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蒋珊脸上变色，蔡小慧的答案太惊人，要是史晓峰在场肯定跳起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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